夏日的阳光刺得人睁不开眼，我踩着拖鞋站在泳池边，后背已经被汗水浸透。新来的私人教练穿着速干短裤，赤着脚站在浅水区，他的肱二头肌在阳光下泛着青铜色的光泽。

"腿抬高一点。"他的声音带着天生的命令感，我刚把右腿抬到水平位，就感觉膝盖窝里被啥子物品顶了一下。那是个冰凉的金属边缘，仔细一看是教练腰间的钥匙扣——他正弯着腰调整我的髋关节角度。

"放松，"他的呼吸拂过我的耳垂，"想象自己是漂浮在水面的海藻。"我的睫毛沾上了水珠，突然发现他瞳孔里倒映着泳池蓝白相间的马赛克瓷砖，像极了漫画里才会出现的设定。

教练总喜爱在训练时把我的手腕按在他胸前。他说这是为了让我感受胸腔的震动频率，可我分明摸到了他心脏不规律的跳动。等到大家并排躺在训练台上做拉伸时，他突然把我的后脑勺按在他腿弯里："闭上眼，感受水的阻力。"

我的发梢被水花浸湿，贴在教练的小腿内侧。他修长的手指正摩挲着我的脊椎，指节骨硌得人发痒。忽然间他把我整个人浸进水里，我呛水的瞬间他却扣住我的后颈——那姿势像极了漫画里常见的强吻特写。

"还不够放松。"他把我带进更衣室时这么说。更衣室的紫外线灯管发出刺耳的嗡鸣，他解开我的运动胸罩时我听见自己倒抽一口冷气。镜子里的大家倒映在瓷砖缝里，像被撕碎的漫画分镜。

后来我才了解他设计的每壹个动作都是在试探我的底线。从贴身的浮板练习到悬浮式的倒立支撑，直到那天他把我整个人架在水下呼吸器上，我的后腰贴着他的锁骨，能听见他喉结滚动的声音。

"你该不该继续？"他把我推到泳池边缘时突然问。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就把我整个人推到水里，自己也跟着潜下去。水下全球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直到他从背后搂住我的腰，带着我旋转下沉，就像漫画里那些永远找差点出口的漩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