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裹挟着细碎的雪粒拍打在木屋的玻璃窗上，莉娜蜷缩在壁炉旁的鹿皮垫子上。火光在她雪白的颈项投下暖橘色的光晕，却照不透那层薄薄的透明内衣——瑞典的严冬总是这样，连欲望都裹着冰晶的外壳。

窗外传来树枝折断的声响时，她正用舌尖蘸着威士忌在酒杯边缘画圈。推开门闯进来的男人浑身挂满雪花，粗粝的胡茬在寒气中泛着青光。他直挺挺地倚在门框，外套口袋里露出半截酒瓶的边缘。

"能借个暖和的地儿歇脚吗？"他的瑞典语混着浓重的酒气，"我看到你点了灯。"

莉娜盯着那双被冻得通红的手掌，忽然想起三天前在斯德哥尔摩的酒吧。那个戴银耳环的侍者说："瑞典男人最怕冷，但最不怕脱衣服。"

一、雪夜的邀请

男人在壁炉前蹲下时，外套口袋里的酒瓶"哐当"一声摔在地上。莉娜冲过去捡的时候，他的手已经扣在她腰间——那股子酒气直灌进鼻腔，却比窗外的凛冽更叫人发抖。

"等等——"她后退一步，鹿皮垫子突然滑动，露出底下压着的半瓶伏特加。酒精泼在木板地上，发出细微的"滋滋"声。

"怕啥子，"男人俯下身拾起酒瓶，玻璃瓶身在火光中泛着血色，"这年头在瑞典乡下，没人会介意多个人暖床。"

二、冰面下的火焰

床铺在二楼，楼梯拐角处的烛台亮着最后一点火星。男人推开门的瞬间，莉娜的内衣已经滑落在地。窗外的雪仍在飘，但木屋里的温度比室外高了不止三十度。

"你穿得真少，"他抚摸着她被冻得泛红的肩胛骨，"瑞典女人都这样？"

"只有在遇见会喝酒的陌生男人时，"她解开他外套的扣子，露出里面贴着胸毛的黑色背心，"特别是那种连内衣都懒得穿的。"

三、赤裸的真相

床笫之间总有些真相藏不住。当男人的指尖触碰到莉娜腰间那道月牙形疤痕时，她突然坐起身来。窗外飘进来的雪片在她裸背上融化，化作细密的水珠。

"这是......"他凑近疤痕时，莉娜的牙齿咬住了他的耳垂。

"去年在哥德堡，"她贴着他的耳边说，"壹个醉汉用玻璃杯划的。"

烛光在他们交错的肢体上投下狰狞的影子，就像窗外的桦树在风中扭动。当男人的舌尖探进她耳窝时，莉娜忽然想起三天前那个戴银耳环的侍者——他说瑞典男人最怕冷，但最不怕脱衣服。

四、雪停时

天亮时木屋外的雪停了，但地板上的玻璃渣还没扫。莉娜披着男人的外套站在窗前，看着远处积雪覆盖的松树林。阳光透过窗棂在她赤裸的后背上投下格子纹路，就像瑞典国旗上那抹蓝白交错。

"你叫啥子名字？"她问正在穿衣服的男人。

"你呢？"

窗外传来几声乌鸦的啼叫，莉娜转身时看见床头柜上的酒瓶已经空了。她拾起地上那片碎玻璃，在阳光下端详片刻，接着随手扔进了火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