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薇蹲在学校浴室的角落里，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她的后背。她总喜爱在放学后独自泡澡，让疲惫的肌肉在水波中舒展。今天也不例外，直到那道不该出现的阴影贴上玻璃门。

"老师，无论兄弟们今天讲的分子式我还没记全......"张浩的声音带着刻意的颤抖，手指在门框上摩挲的痕迹让李薇突然想起下午课堂上，这个戴黑框眼镜的学生正襟危坐的模样。

血色的水雾中，她听见自己的尖叫

当张浩闯进来时，李薇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本该立刻呼救，却在这座偏僻学校的走廊里想起午休时飘过的断断续续的哭喊。浴室的水管发出刺耳的轰鸣，掩盖了她试图推开学生的挣扎。

温热的水流裹挟着疼痛漫过全身，李薇的牙齿死死咬住嘴唇。她看见张浩被欲望扭曲的脸在水汽中忽近忽远，像极了化学实验中被加热的玻璃管——明明了解会破裂，却还是倔强地承受着温度。

当晨光穿透窗帘，往事在记忆里沉淀

天亮时李薇蜷缩在值班室的沙发上，衣服歪歪扭扭地搭在椅背上。她想起三天前在图书馆看见张浩盯着自己臀部的视线，那时她正弯腰递还那本有机化学。

窗外的梧桐树在晨风中沙沙作响，树叶的纹路让李薇想起浴室瓷砖上那些纠缠的水痕。她摸着发烫的耳根，突然明白何故昨天备课时总觉得课本上那些原子结构像是某种暧昧的符号。

最后的硝烟在走廊尽头升起

当天下午第三节体育课，李薇站在操场边看着学生们跑圈。当张浩经过时，她突然扬起手中的矿泉水瓶。玻璃碎片在阳光下折射出晶莹的轨迹，其中一片精准地划破了那个纠缠着她整晚的侧脸。

"下次再让我看见你敢靠近我五米内......"李薇攥紧空瓶的手节节泛白，声音却意外平稳。这时她注意到张浩口袋里露出的半截纸条——正是三天前自己随手写在草稿纸上的家庭住址。

在欲望和尊严的边界游走

夜幕再次降临时，李薇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月光洒在她因过度清洁发红的皮肤上，那些被侵犯的痕迹在阴影中若隐若现。她想起张浩说过"化学反应都是不可逆的"，可此刻她正用指甲在窗台上刻着自己的名字。

走廊尽头传来熟悉的脚步声，这次她早早在抽屉里准备好了铁质订书机。当那个不该再出现的身影探头张望时，李薇突然笑了——就像当年在实验室目睹氯气瓶爆炸时那抹释然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