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风景像胶片电影般飞速后退，我紧握着座椅扶手，指尖能感受到粗糙塑料的颗粒感。这趟从凌晨开到正午的长途车，将我和她的距离压缩到不能再近。后排传来婴儿啼哭声，混合着空调吹出的冷风，我却只觉得浑身燥热。

一、压抑的亲密

坐垫下的弹簧在车身颠簸时发出咯吱声，像某种无声的淫荡暗示。她总爱把腿搭在前面的空座位上，裙摆随着惯性轻轻扬起。有一次我瞥见她穿着蕾丝内裤的腰肢，白皙得能掐出水来。那副模样让我想起清晨在厨房看到的鸡蛋，还带着温热的余韵。

二、车厢里的欲望涟漪

服务区停车时，她去买盒饭。阳光透过车窗斜斜地洒在后背，汗水在皮肤上划出蜿蜒的痕迹。我盯着那道光痕看了整整五分钟，直到售票员催促上车的声音穿透玻璃。喉咙发干，手心渗出黏腻的汗珠。

三、记忆中的禁忌

午休时段的车厢忽然安静下来。她靠在窗边睡着了，嘴角微微翘起，像极了大家结婚前在公园野餐时的模样。那时她说要去西藏，我说等攒够钱就去。现在想想那些约定，倒像是某种暧昧的前戏。

四、最后的颠簸

服务区买的橘子罐头还在包里晃荡，冰块融化时发出叮当声。我盯着仪表盘上的时钟，指针走动的声响和发动机的轰鸣混在一起，像某种催情的背景音乐。她忽然转过头来，我看见她眼底漂浮着血丝，像涨潮时的红树林。

五、失控的瞬间

当司机公布前方堵车时，我看见她偷偷抹了把额头。那动作太像大家在蜜月时玩捉迷藏的夜晚，汗水顺着锁骨流进领口，引诱得人连呼吸都变得困难。窗外飘起细雨，雨刷划过挡风玻璃的声响，突然变得格外性感。

六、尾声

服务区的指示牌在雨雾中若隐若现，像某种暧昧的邀请。我摸出提前准备的纸巾，却发现手心全是冷汗。这时她从包里翻出半瓶威士忌，我看着琥珀色的液体沿着她指尖滑落，突然想起长途汽车妻子最后一章的描写——原来欲望从来不需要规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