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热的午后，第三节课的铃声刚响，教室里就飘起细密的粉笔灰。我低着头写作业，余光却总忍不住扫给讲台那抹白影。班主任穿着浅米色衬衫，袖子挽到手肘，指节分明地握着粉笔，在黑板上龙飞凤舞地推导公式。

汗水顺着他的脊背往下淌，在浅色衬衫上洇开一片浅浅的痕迹。我听见前排男孩倒吸一口凉气，紧接着是女孩子们压抑的抽气声——那个深褐色的水渍正沿着腰线往下蔓延，贴着腰带的轮廓勾勒出一道诱人的弧线。

他似乎察觉到啥子，转过身来。阳光从窗外斜斜地切进来，把粉笔灰镀上一层金边，在他半阖的睫毛上跳跃。我慌忙垂下眼睑，却在桌底下摸到一双温热的手——是坐在我后排的体育生，正无声地摩挲着我大腿内侧。

"今天的物理作业，放学后留下来辅导。"他突然这么说，目光在教室里逡巡，仿佛在选择啥子独特的道具。我看见他喉结滚动，喉间泛起一圈潮红，连粉笔灰都跟着发了光。

一、粉笔灰里的暗涌

他总说要大家专注，可粉笔灰飘进眼睛的瞬间，我分明看见他嘴角那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他弯下腰整理试卷时，衬衫下凸起的脊椎骨在阳光里投下阴影，像是某种无声的邀请。

后排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体育生把课本卷成筒状抵在我背上，指尖在腰间游走。我屏住呼吸，感觉粉笔灰从领口往下坠落，在皮肤上划出灼热的轨迹。他突然转身，粉笔"啪"地摔在讲台上，震得玻璃窗嗡嗡作响。

"林小夏，"他的声音里裹着某种危险的颤栗，"你是不是想尝试看，我如何用粉笔在墙上画出你的轮廓？"

二、长椅下的呢喃

课间操后，他把我单独留在空教室。午后的光线像融化的蜂蜜，黏稠地淌在第三排长椅上。他递给我一张草稿纸，上面潦草地画着给量图，但最醒目的是那个箭头——从我的脚踝一直延伸到他的膝头。

"把这张图抄十遍，"他说着，自己先坐在了第五排，"姿势要标准。"粉笔灰在阳光里跳舞，我抄着题，余光却总忍不住扫给他微微颤动的喉结。直到听见身后传来细微的摩擦声，转头看见他褪下衬衫搭在椅背上，肌肉在汗水里泛着光泽。

三、最后的粉笔画

当最后一粒粉笔灰落在地板上时，他突然站起身。阳光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流淌，像极了黑板上那个未完成的给量图。他俯下身，粉笔在掌心转动的声音清脆刺耳，我看见他舌尖在齿间若隐若现——就像在含着那根粉笔。

"要不要尝试看，"他的手掌贴着我的后颈，"用粉笔在皮肤上作画的感觉？"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就把我按在长椅上。粉笔灰在大家之间飘散，混合着急促的喘息，在空荡荡的教室里写下最私密的符号。

当夕阳把讲台染成玫瑰色时，他终于直起身。衬衫还搭在椅背上，但最下面那粒扣子开了，露出一片粉红色的痕迹。他拾起最后一根粉笔，在黑板上龙飞凤舞地写下两个字——

"放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