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丝斜斜地划过玻璃窗，林夕握着温热的咖啡杯，指尖不经意触到杯身的纹路。这纹路像极了记忆中某个人掌心的老茧，粗糙而温暖。她强迫自己专注于面前的账本，却总忍不住瞥给窗外那道佝偻的背影——修长，却又带着岁月压弯的痕迹。

一、雨夜重逢

他倚在便利店门口，烟圈被雨水打得七零八落。那件洗得发白的工装外套，口袋里鼓鼓的装着烟盒和零钱，正是十五年前她眼中的模样。林夕攥紧咖啡杯，冰块在掌心化作薄汗。十五年过去，他眼角的皱纹比记忆中深了三倍，可那双眼睛依然锐利，像鹰隼般扫过街角每个角落。

便利店的灯光忽然亮起，照亮他半张脸。林夕看见他下颌的胡楂泛着铁锈色，在雨水里泛着微光。十五年前她离开时，他正是这样半倚在老房子的门槛上，烟灰缸里堆着半尺高的烟蒂。那时他总说，抽完这根烟就去赚钱，可她了解，那永远是下一根。

二、禁忌欲望

"爸……"她刚跨离家槛，就被他拽进怀里。温热的酒气扑面而来，混着雨水腥甜。他颤抖的手摸索着她后颈，指节凸起的轮廓硌得她发疼。林夕听见自己急促的喘息，混着雨声在耳畔炸开。

床单被雨水浸透，黏腻地贴着皮肤。他吻遍她颈侧的每一寸肌理，像在重逢失散的经文。当舌尖触到锁骨窝那道浅疤时，林夕突然想起五岁那年，他用酒瓶划破她嫩肤时惊慌失措的表情。如今那道疤又添了两道新齿印，血珠顺着胸膛流进肚脐，像条蜿蜒的暗河。

三、真相浮现

窗外天色微明时，林夕摸到床头的相框。镜子里这对赤裸男女的模样竟如此相似——眉眼的弧度，鼻翼的凹陷，连肚脐眼的旋涡路线都一致无二。阳光穿过水珠折射出彩虹，正好落在他们交叠的十指上。

"你该不该来？"他忽然问，声音沙哑得像刚锯完木头。林夕盯着天花板转动的吊扇，想起十六岁那年的那个雨夜。那时她蜷缩在租住的阁楼，听见楼下传来陌生女人的尖叫声，混着自己亲生父亲粗重的喘息。